归园田居·其五

2021-01-07 归园田居

归园田居·其五1

  古诗原文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

  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译文翻译

  独自怅然拄杖还家,道路不平荆榛遍地。

  山涧流水清澈见底,途中歇息把足来洗。

  滤好家中新酿美酒,烹鸡一只款待邻里。

  太阳落山室内昏暗,点燃荆柴把烛代替。

  兴致正高怨恨夜短,东方渐白又露晨曦。

  注释解释

  怅恨:失意的样子。策:指策杖、扶杖。还:指耕作完毕回家。曲:隐僻的道路。这两句是说怀着失意的心情独自扶杖经过草木丛生的崎岖隐僻的山路回家了。

  濯:洗。濯足:指去尘世的污垢。

  漉:滤、渗。新熟酒:新酿的酒。近局:近邻、邻居。这两句是说漉酒杀鸡,招呼近邻同饮。

  暗:昏暗。这句和下句是说日落屋里即昏暗,点一把荆柴代替蜡烛。

  天旭:天明。这句和上句是说欢娱之间天又亮了,深感夜晚时间之短促。

  诗文赏析

  这首诗是陶渊明组诗《归园田居》五首的最后一首。对此诗的首句“怅恨独策还”,有两种解说:一说认为这首诗是紧承第四首《归园田居·久去山泽游》而作,例如方东树说,“怅恨”二字,承上昔人死无余意来”(《昭昧詹言》卷四),黄文焕也说,“昔人多不存,独策所以生恨也”(《陶诗析义》卷二);另一说认为这一句所写的“还”,是“耕种而还”(邱嘉穗《东山草堂陶诗笺》中语)。这两说都嫌依据不足。如果作者所写是还自“荒墟”的心情,则组诗第四首《归园田居·久去山泽游》之“披榛步荒墟”为“携子侄辈”同往,应该不会“独策还”。如果作者是耕种归来,则所携应为农具,应如这组诗的第三首《归园田居·种豆南山下》所写,“荷锄”而归,似不应策杖而还。联系下三句看,此句所写,似不如视作“性本爱丘山”的作者在一次独游的归途中生发的“怅恨”。其“怅恨”,可以与此句中的“还”字有关,是因游兴未尽而日色将暮,不得不还;也可以与此句中的“独”字有关,是因独游而产生的孤寂之感。这种孤寂感,既是这次游而无伴的孤寂感,也是作者隐藏于内心的“举世皆浊我独清”(《楚辞·渔父》)的时代孤寂感。次句“崎岖历榛曲”,写的应是真景实事,但倘若驰骋联想,从象喻意义去理解,则当时的世途确是布满荆榛,而作者的生活道路也是崎岖不平的。联系其在《感士不遇赋序》中所说的“夷皓有安归之叹,三闾发已矣之哀”,不妨设想:其在独游之际,所感原非一事,怅恨决非一端。

  此诗的三、四两句“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则化用《孟子·离娄》“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永浊兮,可以濯我足”句意,显示了作者的生活情趣和委身自然、与自然相得相洽的质性。人多称渊明冲淡静穆,但他的心中并非一潭止水,更非思想单纯、无忧无虑。生活、世事的忧虑固经常往来于其胸中,只是他能随时从对人生的领悟、与自然的契合中使烦恼得到解脱、苦乐得到平衡,从而使心灵归于和谐。合一、二两句来看这首诗的前四句,正是作者的内心由怅恨而归于和谐的如实表述。

  这首诗写的是两段时间、两个空间。前四句,时间是日暮之前,空间是山路之上;后六句,则在时间上从日暮写到“天旭”,在空间上从“近局”写到“室中”。如果就作者的心情而言,则前四句以“怅恨”发端,而后六句以“欢来”收结。作者尝自称“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归去来兮辞序》),其“归田园居”的主要原因,如这组诗的首篇《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所说,为的是“复得返自然”,以求得本性的回归,保全心灵的真淳。这首诗所写的始则“怅恨”,终则“欢来”,当忧则忧,可乐则乐,正是其脱离尘网后一任自然的真情流露。

  后六句的“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四句,写作者还家后的实事实景,如其《杂诗十二首》之一所说,“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从这四句诗可以想见:酒为新熟,菜仅只鸡,草屋昏暗,以薪代烛,宛然一幅田家作乐图。这样的饮酒场面,其实很寒酸,但作者写来丝毫不觉其寒酸,令人读者看来也不会嫌其寒酸,而只会欣赏其景真情真,趣味盎然。篇末“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二句,即张华《情诗》“居欢惜夜促”意,也寓有《古辞·西门行》“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而夜长,何不秉烛游”几句中所抒发的人生短促、光阴易逝的感慨。而为了进一步理解、领会这两句诗的内涵,还可以参读作者的另一些诗句,如《游斜川》诗所说的“中觞纵遥情,忘彼千载忧,且极今朝乐,明日非所求”,又如《己酉岁九月九日》诗所说的“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从这些诗来看作者的这次欢饮,有聊以忘忧的成分,在“欢”的背后其实闪现着“忧”的影子。同时,作者之饮酒也是他的逃世的手段,是为了坚定其归田的决心,如其《饮酒二十首》诗所说,“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饮酒·秋菊有佳色》),“纡辔诚可学,违己讵非迷,且共欢此饮,吾驾不可回”(《饮酒·清晨闻扣门》)。当然,他的饮酒更是与其旷达的心性相表里的;这就是他在《饮酒》诗的首章所说的“寒暑有代谢,人道每如兹,达人解其会,逝将不复疑,忽与一觞酒,日夕欢相持。”

  朱光潜在《论诗》第十三章《陶渊明》中谈到渊明的`情感生活时指出,他“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他和一般人一样,有许多矛盾和冲突;和一切伟大诗人一样,他终于达到调和静穆。”对于这首诗所写的“怅恨”、“欢来”以及“苦”时间之短促,是应从多方面去理解、领会的。

归园田居·其五2

  《归园田居·其四》

  陶渊明(魏晋)

  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陇间,依依昔人居。

  井灶有遗处,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殁无复馀”。

  “一世异朝市”,此语真不虚!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归园田居·其五3

  《归园田居·其二》

  陶渊明(魏晋)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

  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归园田居·其五4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双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其五(1)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2)。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我足(3)。

  滴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4)。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5)。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6)。

  〔注释〕

  (1)从内容上看,此诗似与上一首相衔接。诗人怀着怅恨的心情游山归来之后,盛情款待村中近邻,欢饮达旦。诗中虽有及时行乐之意,但处处充满纯朴之情。

  (2)怅恨:惆怅烦恼。策:策杖,拄杖,这里作动同用。崎岖:地面高低不平的样子。历:走过。

  棒曲:树木丛生的曲折小路。

  (3)濯(zhuo 浊):洗。

  (4)漉(lu 鹿)酒:用布过滤酒。滤掉酒糟。近局:近邻。

  (5)日入:太阳落山。荆薪:烧火用的柴草。

  (6)苦:恨,遗憾。天旭:天亮。

  〔译文〕

  独自怅然拄杖还家,

  道路不平荆榛遍地。

  山涧流水清澈见底,

  途中歇息把足来洗。

  滤好家中新酿美酒,

  烹鸡一只款待邻里。

  太阳落山室内昏暗,

  点燃荆柴把烛代替。

  兴致正高怨恨夜短,

  东方渐白又露晨曦。

归园田居·其五5

  导读:

  这首诗可以看成是作者领悟人生的一首诗。其原文如下:

  归园田居·其五

  陶渊明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双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归园田居其五翻译:

  独自怅然拄杖还家,道路不平荆榛遍地。

  山涧流水清澈见底,途中歇息把足来洗。

  滤好家中新酿美酒,烹鸡一只款待邻里。

  太阳落山室内昏暗,点燃荆柴把烛代替。

  兴致正高怨恨夜短,东方渐白又露晨曦。

  归园田居其五背景:

  公元406年(东晋安帝义熙二年),亦即是陶渊明由彭泽令任上弃官归隐后的第二年,人便写下了《归园田居》五首著名诗篇,当时诗人四十二岁。此诗是其中的最后一首也就是第五首。

  归园田居其五字词解释:

  (1)从内容上看,此诗似与上一首相衔接。 诗人怀着怅恨的心情游山归来之后,盛情款待村中近邻,欢饮达旦。诗中虽有及时行乐之意,但处处充满纯朴之情。

  (2)怅恨:惆怅烦恼。策:策杖,拄杖,这里作动词用。崎岖:地面高低不平的样子。历:走过。棒曲:树木丛生的曲折小路。

  (3)濯(zhuo浊):洗。

  (4)漉(lu鹿)酒:用布过滤酒。滤掉酒糟。近局:近邻。

  (5)暗:昏暗。这句和下句是说日落屋里即昏暗,点一把荆柴代替蜡烛。

  (6)日入:太阳落山。荆薪:烧火用的柴草。

  (7)苦:恨,遗憾。天旭:天亮。

  归园田居其五赏析:

  第五首写归来,“怅恨独策还”,虽仍有子侄跟随,诗人却不愿多言,形同孤雁,踽踽“独”行;“崎岖历榛曲”,一任小径上的灌木丛牵掣他的衣衫。诗人“怅恨”什么呢?惆怅的是人生必然的幻化,恼恨的是自己的不悟。如果早离官场,多同故友相聚些时日,不就实际上最大限度地推迟了这一悲剧的降临?

  那么,诗人又是如何从这种怅恨的心情中解脱出来的呢?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也许是因为访友不得的余哀,也许是因为旅途的困顿劳乏,诗人在溪涧边坐下来小憩片刻。这溪水清澈见底,直视无碍;濯足水中,顿时,一股凉意流遍全身,也使他从纷繁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仿佛又从悲哀的幻梦中回到了现实中来。我不是到底归来了么?“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归去来兮辞》)人生固然短暂,我不是还有所余无多的宝贵时日?昔人固已凋零,我不是还有许多“披草共来往”的友人?词因景设,意随词转,暗暗传出心境的微妙变化,大匠运斤,不见斧凿之痕,足当“行云流水”之誉。

  这首诗是陶渊明组诗《归园田居》五首的最后一首。对此诗的首句“怅恨独策还”,有两种解说:一说认为这首诗是紧承第四首《归园田居·久去山泽游》而作,例如方东树说,“怅恨”二字,承上昔人死无余意来”(《昭昧詹言》卷四),黄文焕也说,“昔人多不存,独策所以生恨也”(《陶诗析义》卷二);另一说认为这一句所写的“还”,是“耕种而还”(邱嘉穗《东山草堂陶诗笺》中语)。这两说都嫌依据不足。如果作者所写是还自“荒墟”的心情,则组诗第四首《归园田居·久去山泽游》之“披榛步荒墟”为“携子侄辈”同往,应该不会“独策还”。如果作者是耕种归来,则所携应为农具,应如这组诗的第三首《归园田居·种豆南山下》所写,“荷锄”而归,似不应策杖而还。联系下三句看,此句所写,似不如视作“性本爱丘山”的作者在一次独游的归途中生发的“怅恨”。其“怅恨”,可以与此句中的“还”字有关,是因游兴未尽而日色将暮,不得不还;也可以与此句中的“独”字有关,是因独游而产生的孤寂之感。这种孤寂感,既是这次游而无伴的孤寂感,也是作者隐藏于内心的“举世皆浊我独清”(《楚辞·渔父》)的时代孤寂感。次句“崎岖历榛曲”,写的应是真景实事,但倘若驰骋联想,从象喻意义去理解,则当时的世途确是布满荆榛,而作者的生活道路也是崎岖不平的。联系其在《感士不遇赋序》中所说的“夷皓有安归之叹,三闾发已矣之哀”,不妨设想:其在独游之际,所感原非一事,怅恨决非一端。

  此诗的三、四两句“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则化用《孟子·离娄》“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永浊兮,可以濯我足”句意,显示了作者的生活情趣和委身自然、与自然相得相洽的质性。人多称渊明冲淡静穆,但他的心中并非一潭止水,更非思想单纯、无忧无虑。生活、世事的忧虑固经常往来于其胸中,只是他能随时从对人生的领悟、与自然的契合中使烦恼得到解脱、苦乐得到平衡,从而使心灵归于和谐。合一、二两句来看这首诗的前四句,正是作者的内心由怅恨而归于和谐的如实表述。

  这首诗写的是两段时间、两个空间。前四句,时间是日暮之前,空间是山路之上;后六句,则在时间上从日暮写到“天旭”,在空间上从“近局”写到“室中”。如果就作者的心情而言,则前四句以“怅恨”发端,而后六句以“欢来”收结。作者尝自称“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归去来兮辞序》),其“归田园居”的主要原因,如这组诗的首篇《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所说,为的是“复得返自然”,以求得本性的回归,保全心灵的真淳。这首诗所写的始则“怅恨”,终则“欢来”,当忧则忧,可乐则乐,正是其脱离尘网后一任自然的真情流露。

  后六句的“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四句,写作者还家后的实事实景,如其《杂诗十二首》之一所说,“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从这四句诗可以想见:酒为新熟,菜仅只鸡,草屋昏暗,以薪代烛,宛然一幅田家作乐图。这样的饮酒场面,其实很寒酸,但作者写来丝毫不觉其寒酸,令人读者看来也不会嫌其寒酸,而只会欣赏其景真情真,趣味盎然。 从这句诗来看,诗人显然已经抹去了笼罩心头的不快的阴云。酒以陈为美,而“新熟酒”一词,一是说明家无余财,二也在点明诗人此刻“喝酒如狂”的迫切心情。这一“招”多么传神!足不出户,隔墙一呼,而知邻曲必不见怪,招之即来。相形之下,反觉“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孟浩然《过故人庄》)之为繁缛了。这不禁使我们想起诗人所著《晋故征西大将军孟府君传》一文中那段有趣的对答:

  “(桓)温尝问君(孟嘉):‘酒有何好,而卿嗜之?’君笑而答曰:‘明公但不得酒中趣尔。’”

  如果我们此刻问渊明:“酒有何好,而卿嗜之?”想来他也定会回答我们“但不得酒中趣尔”。是啊,这“酒中趣”太丰富、太玄妙了:它消除了诗人一天的疲劳;它排解了访友不得的余哀;它使诗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真趣;使诗人重又乐观起来,达观起来;它也加深了诗人同邻曲的理解和感情。主客俱欢,频频举觞;暮色降临,诗人胡乱燃起荆柴,学一个“秉烛夜游”。满屋烟火之气不仅不使人感到穷酸,反而凭添了热烈亲切的气氛。什么人生如寄之悲,什么故旧凋零之叹,一霎时都悄悄地消融在这人生真谛的通达领悟之中了。

  篇末“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二句,即张华《情诗》“居欢惜夜促”意,也寓有《古辞·西门行》“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而夜长,何不秉烛游”几句中所抒发的人生短促、光阴易逝的感慨。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刚刚开始的新生活不也正如这旭日一般灿烂?这两句是全诗传神的点睛,是乐章的主旋律,是生活的最强音。而为了进一步理解、领会这两句诗的内涵,还可以参读作者的另一些诗句,如《游斜川》诗所说的“中觞纵遥情,忘彼千载忧,且极今朝乐,明日非所求”,又如《己酉岁九月九日》诗所说的“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从这些诗来看作者的这次欢饮,有聊以忘忧的成分,在“欢”的背后其实闪现着“忧”的影子。同时,作者之饮酒也是他的逃世的手段,是为了坚定其归田的决心,如其《饮酒二十首》诗所说,“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饮酒·秋菊有佳色》),“纡辔诚可学,违己讵非迷,且共欢此饮,吾驾不可回”(《饮酒·清晨闻扣门》)。当然,他的饮酒更是与其旷达的心性相表里的;这就是他在《饮酒》诗的首章所说的“寒暑有代谢,人道每如兹,达人解其会,逝将不复疑,忽与一觞酒,日夕欢相持。”

  后世评价:

  1,朱光潜在《论诗》第十三章《陶渊明》中谈到渊明的情感生活时指出,他“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他和一般人一样,有许多矛盾和冲突;和一切伟大诗人一样,他终于达到调和静穆。”对于这首诗所写的“怅恨”、“欢来”以及“苦”时间之短促,是应从多方面去理解、领会的。

  作者简介:

  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又名潜,世称靖节先生,汉族,浔阳柴桑(今江西省九江市)人。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辞赋家。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等,田园诗派创始人。

  陶渊明的诗和辞赋散文在艺术上具有独特的风格和极高的造诣,开田园诗一体,为古典诗歌开辟了新的境界。作品平淡自然,出于真实感受,影响唐代诗歌的创作。

  唐人避唐高祖讳,称陶深明或陶泉明。大约生于365年。曾任江州祭酒,建威参军,镇军参军,彭泽县令等,自做彭泽县令八十多天便弃职而去,从此归隐田园。他是中国第一位田园诗人。有《陶渊明集》。被称为“千古隐逸之宗”。曾祖父陶侃,是东晋开国元勋,军功卓著,官至大司马,都督八州军事,荆、江二州刺史、封长沙郡公。祖父陶茂、父亲陶逸都做过太守。(父名史不载,存疑。)

归园田居·其五6

  《归园田居·其一》

  陶渊明(魏晋)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十三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抱拙归园田。

  方宅十馀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馀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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